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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0月16日

【3/4組】宿舍篇D.服部平次.其人

要說同寢的室友中黑羽快斗花了最多心力在觀察誰身上,那必然是服部平次。
因為種種原因,黑羽對工藤和白馬的情報可說是知之甚詳到了超越枕邊人的地步,至少他敢說自己對工藤的瞭解超越了蘭小姐啦。至於白馬,就算哪天交到女朋友恐怕也只會說出「這些都沒什麼」,接著撥一撥頭髮不提及自己的過往。
嘖,騷包。
總之,作為至少要同寢一個學期的室友,黑羽自認還是要對服部多一些瞭解的。
自然,對服部平次這個人的調查就成了必要之事。

「嗯?膚色是隔代遺傳啊--」翻著手中詳盡的資料,黑羽快斗嘖嘖出聲。
這麼說來,他好像有在現場看過服部平次。說到服部會出現的地區--
「通天閣……嗎?」
那次他確實有對服部平次做事前調查,不過後來先是被狙擊,後又被名偵探的案子捲入,結果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當然,那些簡單的資料和現在黑羽手上的詳盡版本無法比擬。
「身高、體重、三圍……喔?和遠山小姐是青梅竹馬?原來不是男女朋友嗎?」
不果說到服部對和葉的反應--
黑羽咧出狡黠的笑容。

後來,黑羽用和葉的事狠狠調侃了服部一番,兩人在互損時意外發現許多共同話題--
「白馬那傢伙絕對有潔癖吧?竟然注重環境到這種地步--地板上週不是才掃過嗎?為什麼這週又要大掃除了?」服部抱怨。
「那傢伙從高中時就這樣了啦!是說工藤那個幾乎可以叫病嬌了吧?他的身體有這麼差嗎?」黑羽擺手。
「病嬌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服部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不過他身體這麼差是有原因的。」
「喔?說來聽聽?」
「好像牽扯到什麼細胞代謝異常吧?具體的我也不懂。」
啊,是那個組織的事呢。
黑羽幾乎是瞬間意識到這點。
他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兩人繼而聊到阿嘉莎.克莉絲蒂、聊到亞森羅蘋、聊到開膛手傑克……
在白馬和工藤因福爾摩斯而相談甚歡的時間裡,他們大半是這樣度過的。
而且,服部和對身旁一切抱持懷疑的工藤以及對科學分析完全相信的白馬不同,他會全心全意相信身邊的人,不輕易開始懷疑。
在這樣的人身旁,其實很令人感到輕鬆。
黑羽下意識忽略了心中微小的罪惡感,肆意的笑容一如往常。
「黑羽,快點過來吃飯!我都特地買你喜歡的菜了!」矮桌旁的服部捧著碗回頭。
「是是是--沒買魚吧?」
「你要是這麼想吃我下次就買。」
「你敢!我要在大阪燒上擠滿滿的辣椒醬!」
「不准糟蹋大阪燒!」
「你們的對話就不能稍微改變一次嗎?」白馬的表情充滿無奈。
一旁的工藤捧著碗,一言不發地吃著。

這樣的生活能持續多久?儘管和三名偵探一同生活,黑羽還是不由得希望這段時光再長一點。
偵探們並不是完全的敵人--
他很早便認清了這一點。

2015年10月13日

【快新】守望

所謂戀愛無非是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無時無刻不想著對方。
「難道說……不會吧……噢,天啊--!」黑羽快斗用力抓亂自己的頭髮,懊惱的臉上卻帶著紅暈。
「快斗你終於決定把自己嫁出去了嗎?」剛被報出內褲顏色的中森青子咬著布丁湯匙,冷哼著說。
「等等,為什麼是我嫁?」快斗不滿地挑眉。
「你要是敢娶我就告訴千影阿姨和爸爸。」青子咬著牙說。
想像了一下他們的反應,快斗臉色一僵,鄭重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所謂相思無非是讓人輾轉反側坐立不安無時無刻不期盼著對方。
「這一題的解法是先將X帶入算式中再……」
白色劃過窗外。
工藤新一猛然扭頭,視野裡白布打轉過天際。
「新一?怎麼了嗎?」毛利蘭從筆記中抬頭,溫婉的眸中染上關切。
「……不,沒事。」新一低頭繼續講解,懊惱的眸內卻藏有期盼。
期盼著你踏入窗內,卻自知不會成真。

純白的預告函藏有最誠摯的邀請,精心的回覆溢滿濃烈的守望。期盼著卻不曾踏出腳步,觀望著卻能夠心意相通。
噓--這是只屬於兩人的秘密,切勿宣之於口。
如同破曉時最純淨的日光,簡單卻炙烈的嚮往。

2015年10月4日

【3/4組】租屋篇B.身份……暴露?

糟糕,開始暈了。
黑羽控制手中的滑翔翼,向著遠方滑行。
視野中漸漸泛起白霧。
再不停下來說不定會墜落……可惡!附近能休息的地方只剩合租的那棟屋子嗎?
白霧開始被黑色取代。
黑羽一個咬牙,右轉向租屋飛去。
就在接近屋子時,視野驟然被黑霧覆滿。
可惡!
他用力掐上自己的大腿。
在黑霧短暫清空的同時,他只來得及抱緊頭部,便一頭撞進窗戶中!

在玻璃破碎聲響起時,工藤幾乎是瞬間清醒。他按著因感冒而越發昏沉的頭從床上坐起。
漆黑的室內可藉由月光看見碎裂玻璃的輪廓,在看見從地上搖搖晃晃爬起的人影時,工藤一把抓過床頭櫃上的手錶就按出麻醉針來。
人影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軟倒在地。
工藤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放倒的人的身份。
「啊,是基德……黑羽這傢伙,進錯房間了嗎?」
他皺眉看著自己手中的手錶,不得不承認就算知道是基德,自己還是會按下麻醉針。
「本來就是穿成這樣爬別人窗戶的人不對嘛。」
工藤表示自己毫無愧疚。
「不過,他肩上這個……槍傷?」
工藤轉身去拿醫藥箱。
「就說了他這樣一天到晚飛來飛去總有一天會被人當鳥打下來。」
就連工藤自己也很想把他打下來。
用足球之類的。

「服部,不能再騎快點嗎?」呼嘯的風聲中,白馬對前座的服部大喊。
「再快就翻了啦!」服部一邊催動油門一邊回喊。
機車的速度又上升了一個程度,幾個轉彎後,兩人一騎停在一幢住宅門口。
待機車剛停下,白馬直接跳下機車。他將安全帽扔給服部後掏出鑰匙就要開門進屋。
「喂,白馬!你還沒說你為什麼要急著回來!」服部將兩人份的安全帽放好後趕緊追上白馬。
「他中彈了。」白馬用鑰匙開門後直接衝入屋內。
「可是中彈的不是基德嗎?」服部將門甩上後追上衝上二樓的白馬。
「黑羽就是基德。」
「欸?!……可是……黑羽……」儘管一臉混亂,服部還是牢牢跟在白馬身後。
「啊,黑羽的話在我房間。」工藤的話語--更正確地說是「黑羽」兩字--瞬間攫住他們的心神。
兩人回頭,看見工藤正捧著洗乾淨的毛巾和臉盆從廁所走出。
白馬這時候反而不急了。他上前向工藤詢問黑羽的狀況,在得到工藤「已經處理好」的回答後忍不住質疑:「我不認為他是會讓人幫忙處理傷口的類型。」
「我用麻醉針把他放倒了。」
「麻醉針……?」白馬一臉錯愕。
「工藤你那個手錶還留著啊--」服部挑眉。看這兩人的樣子,黑羽八成真的是怪盜基德了。
「嗯,因為很好用所以拜託阿笠博士幫忙改大了。」說話間,工藤推開門讓他們看看自己房內的情形。
只見黑羽倒在地上只被蓋上一條毯子,禮帽、單眼鏡片和白西裝什麼的被丟在一旁,房間的窗戶還被撞破一扇。
「我說你好歹把他放床上吧……」服部吐槽。
「你要抬自己抬,我可是病號。」工藤雙手環胸擺明了不幫忙。

隔天黑羽發現自己在工藤的床上醒來時心情十分複雜,更讓他糾結的是工藤留在床頭櫃上的紙條--

窗戶的玻璃你要負責換,玻璃碎片我掃好了。染血的衣服什麼的你自己洗。樓下餐桌有早餐。對了,白馬說今天會幫你請假。

「果然發現了嗎……怎麼辦啊--!」黑羽雙手抱頭。
之後,當黑羽偶然間從服部口中知道自己是被麻醉針放倒時,心情頓時十分鬱悶。
清醒時還可以死不承認,被放倒後扒開禮帽和單眼鏡片根本辯無可辯啊!
果然偵探沒一個好東西的!
死不承認自己在遷怒的黑羽之後煮了整整一週辣味料理,這便是後話了。


⊙後記:
偵探們知道黑羽是基德的原因--
白馬:原本就知道
工藤:從白馬的態度開始懷疑,觀察、推理查證後得知
服部:因為不會懷疑身邊的人所以沒有發現

四人本篇的心理狀態--
黑羽:從頭到尾都很緊繃,中間有被放倒後的空白
工藤:看著基德想著「這傢伙是黑羽欸」因而有些適應不良
白馬:已經很習慣基德等於黑羽了,把他們當一個人對待
服部:就算被告知基德等於黑羽還是沒有真實感,總之就是黑羽

2015年10月2日

【3/4組】宿舍篇C.黑羽快斗.其人

關於黑羽快斗這個人,工藤新一其實是非常好奇的。
他自認對白馬探有些瞭解,對方不像是會輕易說出「絕對沒問題」的人,卻在換宿舍的那天向所有人這麼保證黑羽。
這絕對不會是給隨便一個熟人的評價,可是當他詢問白馬時,對方卻給出這樣的回答--
「嗯--也許因為我和黑羽高中時是同班同學?」
白馬那時若有所思的笑容令工藤瞬間斷定他沒說實話。
沒說謊,但也沒說實話。
總之,「高中同學」必然是不完整的理由。

觀察一個人可以從很多方面,身為室友,最容易看到的自然是生活中瑣碎的部分。
黑羽對各種知識知之甚詳,不同於工藤自己記住的是「知識」本身,黑羽記住的往往是最實用的部分。
像有一次,白馬和浴室裡的一塊霉菌較上勁了。他刷了兩下覺得刷不起來,便決定使用清潔劑。使用哪一牌清潔劑倒是個大問題,工藤推薦其中含有「次氯酸鈉」的,而黑羽乾脆直接指出用哪個品牌。什麼?你說服部?在家有母親、出外有青梅竹馬,又不像工藤一樣自己住過,服部遇上這種事只能舉雙手投降。至於家裡有管家婆婆的白馬?在其他三人裝死不管的情況下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誰讓他最忍受不了髒亂呢?
其他相似的情況還有生活用品的選購、換燈泡、洗衣晾衣……等等。什麼?怎麼都是這種問題?一起住最重要的當然是這些小事了!
一起住一段時間後,工藤又觀察到其他方面。
當一間寢室有三個偵探時往往會開始討論案件,但不知為何,白馬總喜歡問明顯興致缺缺的黑羽意見,而黑羽隨口的回答--往往會觸動案件的核心。
關於這件事工藤也問過服部的意見,只是--
「沒想到那傢伙意外的聰明呢!」服部咧出陽光的笑容。
看來這件事只能自己調查了。
其他線索都是從班上女同學那裡陸續聽來的,像是「魔術社新加入了一個高手」、「總是能在天臺找到黑羽同學」、「黑羽同學身上到底藏了幾副撲克牌」……

關於黑羽快斗這個人依舊籠罩在迷團中,只是,當遮去名字,單單只看「白馬在意的魔術師」時--
月下那狂妄的笑容……
線索不足,無法斷定。